苦追周徹的第二年,我聽見他和朋友在背后嗤笑:“我怎么可能看上阮家那個,釣幾年玩玩罷了。“反正她跟個白癡似的,被罵多少次也心甘情愿往上湊。”“就是,而且要胸沒胸,要屁股沒屁股的,哪能配得上我們周哥啊!”
周徹喝醉了,發消息讓我去酒吧包廂接他。
我不顧三十八度的高燒,急匆匆地打車過去。
包廂大門虛掩著,透過小縫,我看見他的朋友一人摟個美女,而他正坐在燈光昏暗處,懶洋洋地搖著酒杯。
我在心里給他點了個贊。
不愧是我喜歡的男人,潔身自好。
可下一秒,我就聽見他慵懶的嗓音響起:
“我怎么可能看上阮家那個,釣幾年玩玩罷了。“
“反正她跟個白癡似的,被罵多少次也心甘情愿往上湊,就算發著燒我一句話她也得過來。”
他的朋友附和道:“就是,而且要胸沒胸,要屁股沒屁股的,哪能配得上我們周哥啊!”
里面哄堂大笑。
我捏緊了包廂門把手,突然就不想進去了。
可是又想了想自己身上艱巨的任務,我深吸一口氣重新揚起笑容。
“阮姝夏?”
我扭頭,是周家新找回的那個私生子——周野。
我吸了吸鼻子,重新揚起的笑容垮下去,心里還是有點委屈。
“你是不是都聽到了?”
我帶著鼻音問他。
他點頭,半垂的桃花眼像酒釀般醉人,隨后又目光幽深地盯著我:
“不如你來追我吧,讓我來教你追我哥。”
“如果你要是連我這個私生子都追不到,那怎么勾引周徹呢?”
等等,說的好像還挺有道理。
我在腦海里好生盤算了一下。
然后頂著紅撲撲的臉問他:“那我現在該怎么做啊,師傅?”
周野似是被我的稱呼爽到了,挑唇輕笑,“現在,靠在我身上出門打車去醫院。”
我聽話地和他貼貼,周野的手順勢落到我的腰間,眼神幽暗不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