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知道楚柯喜歡夏佳倩,楚柯也從不掩飾。在外人面前,自己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。夏滿緊緊攥著方向盤,恍惚間,仿佛聽見了楚柯低聲說著什么。似乎是她的名字。夏滿心頭一跳:“我不就在這嗎?有什么可叫的。...
夏母一哽:“因為佳倩那時候生病了,我……”
夏滿心中悶痛著,看著夏母難堪地表情,只覺悲哀。
她不想揭一些陳年舊疤,太難看了,也太傷心了。
她深吸了一口氣:“愛吃不吃,我懶得管你。”
說罷起身往外走去,剛上車,就接到了楚柯朋友的電話。
“我們在Rusty酒館,楚柯喝醉了,你來接一下他吧。”
夏滿開車到酒館的時候,正好看見楚柯被扶出來。
楚柯醉得很厲害,看著她,含糊不清得喊道:“佳倩……”
夏滿臉色一沉,他朋友不自然地說道:“叫了一晚上了,人剛去世,你體諒一下。”
“你老婆喝醉叫別人的名字,你能體諒嗎?”
夏滿冷聲打斷,看著那人難看下來的臉色,又抿唇道:“放后座吧,麻煩了。”
那人把楚柯放后座,夏滿踩下油門往家開去,一路上,胸口都悶悶地泛著痛。
所有人都知道楚柯喜歡夏佳倩,楚柯也從不掩飾。
在外人面前,自己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。
夏滿緊緊攥著方向盤,恍惚間,仿佛聽見了楚柯低聲說著什么。
似乎是她的名字。
夏滿心頭一跳:“我不就在這嗎?有什么可叫的。”
說著,從后視鏡里看了楚柯一眼,還是忍不住笑了。
她往路邊停了車,轉過身,將耳朵靠近后座仔細去聽。
在一片雨聲之中,她聽見楚柯說。
“夏滿……為什么死的人,不是你呢?”
為什么死的不是你呢……
這句話就像是一把鐵錘,重重地砸在了夏滿的心上。
她看著楚柯,驟然紅了眼眶。
頓了片刻,猛然下了車,淋著雨就要把楚柯丟下去。
可一打開后座的門,看著楚柯,卻又下不了手了。
五年前,楚柯借著酒勁向她告白,也是喝得這么醉。
那時候他抱著她,就像是抱住了全世界,現(xiàn)在,怎么就恨她恨得想讓她死了呢……
夏滿緊緊咬著唇,胸口堵了一口氣,難受至極,卻還是關上了車門。
“怎么不喝死你。”
回到家,又是半夜了。
夏滿渾身濕冷著,把楚柯放在沙發(fā)上,為他蓋了薄毯,轉身去浴室洗澡。
剛脫了衣服,楚柯就拉開了門。
夏滿看著他的眼睛,皺眉道:“你剛剛不醒,一回家你就醒!”
楚柯不答,只是看著她,半響,從身后抱住了她。
花灑中水淅瀝瀝地灑下,浴室里氤氳一片,楚柯抱著夏滿,襯衫很快就被淋濕浸透。
兩人濕噠噠的抱在一起,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,肌膚貼著肌膚。
夏滿心口攢動著。
下一瞬,楚柯低下頭狠狠吻住了她的唇。
這個吻很重很熱,像是要將她拆吃入腹般撕咬。
水霧遮住了夏滿的視線,她看著楚柯意亂情迷的模樣,轉手勾住了他的脖子。
這一夜的楚柯,比往常更加激烈。
在情動的時候,他靠近夏滿的側臉,帶著無限愛憐去吻她的側頸,輕聲呢喃著什么。
夏滿側耳去聽,只聽見呢喃的一聲:“佳倩……”
夏滿瞬間就僵硬了,只覺胸口如同被萬劍穿過一般,痛不可當。
楚柯說過,她的側臉,和夏佳倩很像。
第二天一早,夏滿醒來的時候,楚柯已經(jīng)走了很久,身邊一側都是冷的。
楚柯是美術世家,有自己的畫室,平日里,寧愿去畫室待著,也不愿在家。
夏滿習慣地起床,去了公司。
一到辦公室,小助理就說道:“夏總,夏董在辦公室等您。”
夏滿一愣,自從她接手公司總部后,夏父很少來公司。
“知道了。”她點了點頭,往辦公室走去。
一推開門,就看見夏父坐在辦公桌前,旁邊的沙發(fā)上還坐著一個看起來十分清爽帥氣的男大學生。
正是夏家的養(yǎng)子,也是夏佳倩的親弟弟——夏羽恒。
夏羽恒看見她,眼眸亮了亮:“姐姐早上好。”
夏滿看著夏羽恒,只覺得心一沉,關上了門。
果然下一刻就聽夏父說:“羽恒快畢業(yè)了,你手上的那個案子,就交給羽恒收尾吧。”